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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云裳厉声叫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张妈立即退到一侧，稍收了戾气：“二小姐。”

    白老爷住院后，白云裳在白家就没有地位了，整个白家的佣人都听从白飞飞的。不过因为白云裳从小就是小姐，至少现在也是个挂牌的，白老爷又还没有去世，大家表面上会给她几分面子。

    “谁给你权利打她的？”白云裳几步走过去，看着地上触目心惊的血迹，心里燃起怒火。

    “我给的权利。”白飞飞靠在沙发上，吹着刚刚擦好的甲油，“她做事不小心，打碎了爹地最爱的珐琅，就算把她打死了，也赔不起这个钱。”

    林雪心怯怯地坐在地上，不说话。

    虽然她不解释，但白云裳知道这一定是白飞飞或者佣人搞的鬼。

    她们平时最喜欢栽赃林雪心，不是说她偷了白家的东西，就是打碎了什么珍贵的瓷器……然后借着这个由头，狠狠地折磨林雪心给她看。

    白云裳皱了皱眉，尽量平缓的声音说道：“这珐琅多少钱。”

    张妈回：“这是掐丝珐琅暗八仙云蝠纹双桃形洗，市价为470.4万元，和市价358.4万元的錾胎珐琅七珍八宝法器为一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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